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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没妈。”

    我被斜刘海背身压在金道安衣服已经蹭干净的马桶盖，“说吧，小鬼，你替你的狗喝几口水？”

    脚步声渐近，有人来了。

    我抓住斜刘海松懈的一瞬扭身死死抱住他大腿，牙龈渗的血糊了他满腿根，后面的泡面头搂紧我的腰，杀马特揪我的胳膊。我掖着嗓子高喊道：“呜、呜不行了......啊......哥哥已经变成没有校园霸凌就会死去的笨蛋了......哈啊！我真的想要霸凌！快把您柔软的大霸凌给我…...好想要…...宝宝的霸凌…是、白天在厕所哈......哥哥摸我的裤子了......不行、不行，要去......啊！”

    “住手！”

    我手一松，裤子被人扒掉了。

    我头埋进泡面头的两股。

    我屁股坐在了斜刘海的脸。

    我凹腰对着杀马特的马桶刷。

    满身的黏腻水渍，裤裆的模糊血痕，皮肤的青紫掐痕。

    “李华！”金道安泪流满面地向我跑来，“对不起，我带人来晚了......对不起，李华。”

    “哥哥。”我双目无神地说，“我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