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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贰〔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第7/7页)
”姜端扣住了姜鸢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meimei切莫待到穷途末路、悔之晚矣!”    这是五王在向姜端展露招揽之意。    姜鸢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又缓缓抬起,开口道:“鸣岐或许得国不正,但他这一年间励精图治、从无半分懈怠。五王进京名不正言不顺,坐不了皇位。权衡之下,他势必扶持十王登基、摄政揽权,如今他为一把龙椅就不惜串联匈奴、践踏我大好河山。这样的人当真能做好帝王吗?”    “父亲曾以典籍言,君,源也;臣,流也。浊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矣。”姜鸢字字铿锵,“若真邪而侵正,兄长有把握辅佐五王成为一代明君吗?”    姜端眼中风云交错,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他摸了摸姜鸢的头,笑起来:“见你这般,为兄才算真正安心了。”    姜鸢愣怔一瞬,气愤道:“兄长诓我!”    “何来诓你一说?”姜端捏了捏她的侧脸,“权势富贵、儿女情长最易消磨心智,哥哥也是怕你盲目、一步踏错嘛。”    人的立场只是表面,选择立场的原因才是持身根源,帝王恩宠从无定数,姜氏子女也不该志于此。    姜鸢笑了一声,眉头复皱起:“先帝遗诏果真……”    姜端用手指揉开她蹙着的眉峰,道:“朝堂之上是为兄的战场,你不必管。起风了,保重身体才更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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