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功德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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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哲上来时，经楼下提醒，脚步落得极轻。

    他无意吓她，默默在梯口凝望，想走近，却不敢走近，胆怯踟蹰，仿似个在外做错了事的孩子，害怕回家，会被父母责骂。

    北方初秋过掉五点，落日掉入山间，天sE便紧接着转暗，展馆的感应系统也会随之亮起大灯。这遭光度的变化略略生猛，罗生生因看得专注，不免抬起右手，遮挡在眉前。

    待醒过头脑，她望了眼夜暮，再看向手表，心内暗道一声糟糕，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拐角处颀长的人影，给惊出一身冷汗。

    “你……你来啦？”

    “嗯。”

    宋远哲用鼻音作答，同时抬腿走入光明。他步姿稍有跛态，行了一小段后，于个离她不近不远的位置站定。

    这人好像瘦了许多。

    垂料的风衣，尽管系了腰，看来还是有些松垮，飘飘零零的。

    “你是刚到？还是……”

    “刚到。”

    “哦。”罗生生知道他在撒谎，但她没选择揭穿，反而深x1口气，回首指向墙面，故作轻松地笑道：“那台是Robin的相机，你下回可以在介绍里打上他的姓名，声望并不会b其他几位差到哪儿去。不过这卷里有十来张，应该是我拍的，你如果乐意，能不能将底片借我拿去冲洗，我想保留下来做个纪念。”

    “借了东西，可是要还的，所以你的意思，是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