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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岁予慢慢回头，看来觉得他病得不轻。

    「你应该b较有趣吧？」

    方尚良不晓得那究竟是褒是贬，「我b较喜欢你给人的感觉。」

    「什麽感觉？」

    「这种东西用话语来解释就逊掉了。」

    「是吗……」

    方尚良微笑，他其实很想让江岁予懂的。

    看了下手表，似乎还有一点时间，他把握机会问：「要顺便帮我和指定曲吗？」

    江岁予思考片刻，「我看一下公车什麽时候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结果按了几下都没反应，「好像没电了。」

    在他要cH0U出行充之前，方尚良先一步说，「我帮你查吧？」

    真的是，很容易让人说好的脸呢。

    迟疑过後，江岁予终究选择信任他。那时戒心已经稍微放下，看着方尚良专注的样子，既无奈也觉得有点好笑。

    遇到他之後，生活好像有了些许难以描述的改变。

    至少，某些时候是能够感到轻松的。

    「江岁予。」方尚良看着萤幕说，「末班车还有三十分钟。」

    「……那好吧。」

    事後想，为什麽会答应呢？或许是因为看到方尚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