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捡狗回家,谢狗 (第3/7页)
病得可怜。他贴了贴男孩儿的额头,烧得很,难为人就这么一直抗着,没开口。 他看着也好,免得人自己待着就笨死了。 他端了水和药进来,叫人喝了药再睡。 谢江平迷迷糊糊地靠在他哥身上,梦与醒的界限不分明,那些他在梦里才敢想的事,一晚上就都成了真。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陆屿舟的体温贴过来的暖。 陆哥手搭在他的额头上,问他疼不疼,又叫他吃药。 睡前,两人相对坐着,人还攥着他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酸涩和委屈就变成水,打在了两人的肌肤相接处。他不敢抬头,也舍不得放开手,可幸运的是,陆屿舟也回握得很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谢江平的侧脸,然后吻了男孩儿的发顶。 陆哥劝慰他,说,“没事。” “哥,您能再亲我一下吗?” 谢江平跪坐得乖巧,抬着泪眼,水汪汪地看陆屿舟。逗得人笑。 陆屿舟今儿笑得次数比过去一个星期加起来都多。 他帮人抹去了水痕,又亲了亲人的眉心,瘦长的手指插进发丝里揉了两把,“乖,睡吧。” 他看着。 —— 陆屿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谢江平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但其实他俩天生一对。 —— 上位者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可正因为年纪小所以无所畏,任性恣意,待日后陆屿舟后悔过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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