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的餐叙（Sacrificetotegiats） (第4/6页)

不解：「你说你是政府雇员。」

    卡琳两手一摊，说：「中情局副局长是政府雇员呀。」

    「不好意思，给我一点时间。」

    Ai丽回想卡琳曾经说过的一切，以及认识三年以来和卡琳相处的一帧帧回忆。Ai丽的确实没有听过卡琳谈论过她的工作和她的过去。不过这并不是因为Ai丽对卡琳毫无兴趣，只是每次话题落到卡琳身上，卡琳都会巧妙地打发过去。

    隐藏身分的中情局副局长、隐密的聚会，还有一群聚在一起、研究领域八杆子打不着的科学家……看着眼前的排场，Ai丽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她站起来，用膝盖窝将椅子往後推、左手扶上椅背，想要横移走出座位。这时卡琳开口了。

    「Ai丽，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我抛在这里，窝回你那间被安到Y暗角落的办公室，继续做你一个人孤僻的研究直到退休、住进老人院。然後独自酸臭地卧床二十年，咽下最後一口气的时候，还在後悔自己当初为什麽不帮你最好的朋友一个小忙。」卡琳劈哩啪啦说了一大串话。她拿起铺在膝盖双腿上的餐巾，用餐巾的角落轻点嘴唇，擦拭唇上的酱汁，接着说：「你也可以在这里多待十分钟，看看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Ai丽不管自己还卡在桌子和座椅之间、弯着膝盖前後进退不得，她咋着嘴巴反驳卡琳的陈述：「我平常也会参加研讨会什麽的，才不孤僻。而且办公室位置是我自己选的，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办公室门口正对走廊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