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小说》（现代架空-模特x金主，R） (第12/13页)

头顶上的灯泡坏了，光线黯淡。对方趁着车门开启时人流走动挤到了他的身后。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了伏井出K的臀部。对方发现口袋里没有东西的时候应该会离开吧，伏井出K猜测。手的确离开了，但紧接着对方的胯部贴了上来。伏井出K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伏井出K有洁癖。他开始觉得恶心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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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胯部贴着他的屁股扭动，脏兮兮的手已经要伸到身前来摸伏井出K的脸。车厢里实在过于拥挤，伏井出K被夹在对方的身体和车厢角落里动弹不得，他在心里思考着一种低调而果断的反抗方式。

    突然身后恶心的触感消失了。另一个身影笼罩在伏井出K头上。身旁一片嘈杂。人群忽然散开。伏井出K转过身去，惊讶地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对方正攥着一个穿兜帽的瘦弱家伙的手腕，用蹩脚的法语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

    对方的个子即使在这里都显得高大出众，充分锻炼的身体很有压迫力。刚好到站了，戴兜帽的家伙飞快地窜进了人群中。周围看热闹的人欢呼了一声，也都各自散去。贝利亚大跨一步走到伏井出K身边，攥住伏井出K的手不愿放开。

    “有钱人还来坐地铁？”贝利亚沉声问道。

    伏井出K抬头对上贝利亚的眼睛：“作家体验生活，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你，怎么会到巴黎来？”

    “那你呢？”

    “这和你没关系吧。”伏井出K甩着手臂，“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你都不记得了吗——之前在床上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