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斯德哥尔摩  (第19/21页)
他是理想主义的天才,在他写的词曲中,宛若乌托邦的新生。    理想主义的花终将开在浪漫主义的土壤之上,就像朝阳的向日葵,永远期待着明天。    人不能总是怀念过去,因为过去的自己,会把现在的自己杀死。    范逸文抬头望着天,麻木不仁地摁下了拨通键,将求助电话打了出去。    他做不到像席琛那样不择手段,那颗炽热的良心在空洞中源源不断地发烫,他没法明知道有人有可能危在旦夕,还置之不理。    可播音响起的那刻,他觉得委屈极了。    挂断电话后,他蜷缩着,四周静谧,他忍不住鼻尖一酸。    下一秒,他竟嚎啕大哭起来。    飘落的雪花像羽毛,扬下,轻轻撞在手背上,濡染了手套,连带着大滴滚下的眼泪。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2    在他编撰了一大堆仿佛圣经的高尚道德中,有一个荒缪滑稽的感觉占据了上风。    他好像…    并不希望席琛出事。    这个可怕的仁善心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以至于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明白了这是什么。    四年,无数个日夜让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深深刻在了他骨头上,在危机爆发的这一刻,像养蛊般,他的心生不忍,夹带了无数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那些形形色色的点滴刺痛了他,不忍的呢喃在肆意放大,心软的叹息在幽幽回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