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世2 (第4/7页)

志远道：“汝便在妓院中诞生？”

    〝不是！妓院不准她在院中分娩，她在卓义所租民宅中分婉。不过，我一到人间便险些死在她的手中。”

    何志远点头道：“正常现象，她累积大多的折磨及仇恨了。”

    包九一时无言以对。何志远问道：“她如何杀你？”

    包九道：“她一生下我，便由助产土手中抢走我及地砸至塌下，幸运的是我被抛入浴盆，否则必死无疑。”何志远点头道：“好烈的性子，她因而死去？”

    “是的，当时并未剪断脐带。”

    “她原本已有死念？”

    “是的！”

    “你便由卓义抚育？”包九答道：“是的，他把我寄养于民宅，再不定期来看我，不过，我的童年过得很晦暗。”

    何志远道：“抚养者所造成吗？”

    〝是的，他们鄙视我的出身，不过，他们害怕卓义并且觊觎银钱，所以，他们敷衍的抚养我。不过，左邻右舍因而皆知我的出身，我自懂事以来，便在他们的异样眼光及排斥中长大。”

    何志远问道：“你未向卓义提及此事？”

    包九摇头道：“没有，他在我五岁之前，未曾和我交谈过，他每次出现，只是看看我及付钱给那对夫妇。”

    何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