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第6/6页)

还是说就此长眠?”

    柳则谦脸色由红到紫，眼白也多了起来，奕御天理智突然恢复，见状收手。

    柳则谦倒在椅子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着，吸气过多又剧烈咳嗽起来，“奕攸…咳咳…大婚，你要把…咳咳那孩子…永远关进宫里…咳咳，如我一般，所以便想着杀了…我…咳咳…是怕我出去闹事?看不出来呀，你这么疼爱你那…咳咳，儿子…唯一的儿子…身为父亲只能做…这些，真可悲。”

    “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奕御天做到柳则谦身边，伸手捋了捋他的发丝，“你知我所有的想法，你明明心里有我，明明当初还选择了我，我称帝后却不愿留在我身边，为什么？”

    “这种无聊的问题我已经听了三千多遍了，那我便回答你三千多遍，只有四个字，奕刑，帝王无师。”柳则谦躺到长椅上，舒了口气，“今日不做吗？”

    奕御天一脸落寞看着他，这么多年了，柳则谦到底要什么？到底在想什么，奕御天一点也不知道，他仿佛从为了解过柳则谦，派人去查，柳则谦遇到他之前的事一片空白，他到底是谁，到底为什么，到底怎么样?

    柳则谦看奕御天不语，转动身子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奕刑啊，我不走。”

    奕御天扭头，一脸惊讶，他第一次听见柳则谦说这种话，他不知怎得心情愉悦起来，伸手放到了柳则谦肩膀上，“你为何不早点说这种话。”

    柳则谦闭上眼睛。

    你我皆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