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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发疼。无名火从心底冲天窜起,萨里昂铁青着一张脸,沉声把门外的副官叫进来。 维玛正心惊胆战地候在门外,听见公爵寝屋内萨里昂在叫他,急忙推门进入。 萨里昂十分干脆地问:“你找到昨晚扶我回房的人了吗?” 维玛就算是傻子,结合公爵的态度和他一身暧昧的伤痕也能想清楚庆兵宴那晚萨里昂遭遇了什么。 只是他对那人有印象,却也记不清那人容貌了,问询一圈巡夜的人员,都说那晚蹭酒喝去了大多没有值班,唯一几个坚持上岗的也是喝了个烂醉,后半夜靠着墙姿势扭曲地睡去,没有人看见有人扶着萨里昂进了公爵寝屋。 听完问话,维玛变色一变,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坦白: “大人,我们没有在堡中发现任何异常迹象,那晚都没有人看见陌生闯入者。而且那晚大家喝醉,所以大都记不清细节了。” 想想也是,萨里昂抬手揉了揉眉心,他也不指望这些人能找到那个陌生家伙,只好未来另寻他法。喝酒还是太误事了。 “咚咚”门被敲响,听到萨里昂应允后,门外人推门进来,走到了公爵床边,是一脸歉意的埃兰。 即便知道了埃兰的性取向,萨里昂对这个公爵儿子依然客气:“让你看笑话了,抱歉。” 埃兰依旧满脸内疚:“是我太口无遮拦了,我该道歉才是。”他要不说得那么直白,萨里昂也不会被气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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