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婚夜互相抚慰 (第11/20页)

种之中，在这神圣的一刻接吻。

    季沂闭上眼睛，手在发抖，高彦肯定感觉到了，因为高彦搂着他的手在用力，好像在告诉他不要在重要时刻出错。

    时间仿佛凝固，实际只有很短的一秒。

    他们分开，下面传来掌声，祝贺。

    高父裂开嘴笑，笑得咳嗽起来。

    尽管他对男媳妇儿不太满意，但是看着最讨他喜欢，最有能力的儿子成家立室，他仍旧欢喜得久病衰老的脸，也没那么苍白了。

    高母温柔地拍着丈夫的后背，季沂和高彦走过来，高父朝季沂伸手，高彦与季沂稍稍错身，挡在季沂面前，接住父亲枯枝一样的手，“爸？怎么了？”

    高父的手指倔强地指向指着季沂，浑浊的眼睛微微瞪大：“什么时候给、给高家生个孩子？”

    季沂明显地怔了一下，表情有瞬间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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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父说一句话喘三口气，吐字不太利索，但是十分坚持地继续看着季沂：“你父亲说过你可以……要是不能，让高彦和别人生一个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最后都是你们的孩子。”

    季沂立即看了高彦一眼。

    高彦把高父的手放回去，把高父膝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爸，你什么话，不是我们生的孩子还能算我们的孩子吗？况且我们才结婚，你这话让季家的人听到了，多不好。”

    确定联姻的时候，高彦没有和季沂提及孩子的事，季沂也不知道他的父亲背着他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