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NN-第三章（BD,） (第7/8页)

去，他不知道，他一个答案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有水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板上。

    “你哭了吗？”丛青俯下身问他。

    丛yAn才明白，自己身T的震颤不是因为乏力，而是他在啜泣。

    丛青小心地让他离开自己的膝上，搀着他让他坐到地板上休憩。

    丛yAn是长了张他名字一般的脸的，年轻、yAn光，只是此刻他脸憋得红彤彤的，一双深棕sE的眼迷离着，哭得像个小孩子。丛青一捧住他的脸，他竟哭得更凶了，泪水扑簌簌地落下，他把脸埋在丛青手心里，一味地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丛青强迫他看着自己，问他：“对不起什么？”

    丛yAn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又羞愧地埋下脸：“对不起……我是、我是个变态……”

    “怎么这么说自己啊？”这时候，丛青倒有了长辈模样。

    她从茶几上cH0U出纸巾，擦拭丛yAn的脸颊，见擦不尽了g脆把他搂进怀里：“我们丛yAn是好孩子对不对？”

    丛yAn在她颈窝里一个劲儿地摇头。

    “对不起，”他可怜地说，“我不该y…我就是、我就是……”

    丛青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但她还是嘘声制止了他，然后拉开两人的距离，问：“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她推开丛yAn，丛yAn还想往她身上趴，可他又怕她不快，于是痴痴地等她继续说。

    她站起身，在丛yAn的注视里褪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