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薄荷04 (第4/8页)
在他心里应该是最重要的人。 父亲曾经告诉我,能够在无意识中喊出口的人,就是你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 我经常被父亲cao弄到眼神溃散,分不清日和夜,当时嘴里喊的人也是他。 临死前,我似乎也无望地叫过一声父亲。 之后的几天,陈宝俊带着我满重庆的游逛,快要把山城的东西南北中都跑一遍,白天胡吃些冰粉凉虾红糖小糍粑,晚上他总要找个小馆喝酒,然后一觉睡到翌日下午。 我也陷入等待杨东清的循环,坐不住时曾到筒子楼找过他好几次,邻居都说没见他们爷俩回来过。我只好再去火锅店找人,老板娘却让我回去,说杨东清昨天结了工钱,已经辞职不干了。 我立即问她要了杨东清的电话号码,未曾踌躇地拨打过去,铃响几秒后传来他低沉地一声“喂”。 “你去了哪里?”我听他那边稍显嘈杂。 听出是我的声音,杨东清说:“找人。” “什么人?” 他只说:“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杨东清将电话挂断。 忙音在我耳中响了很久。 21:00pm 将喝醉酒的陈宝俊安顿好,我朝着自己房间走。 或许是为了美观,301门旁摆了棵巨型常青树花盆。 走过去,我才看见门口蹲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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