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山顶 (第3/10页)

到嘴边呈喇叭状，叫道：“喂，我是叶真真！”

    山顶风大，回音支离破碎，只维持了两秒钟。

    在最后一点声音消失之前，叶真真突然扯开嗓子，对着空气张开了嘴。

    “啊————”

    一声破着音的“啊”，撕心裂肺，杨靖雯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

    叶真真脸颊通红，脖子也因为用着力通红。

    那声音从嗓子发出，却不是嗓子喊出的，它从x腔以及更深处喊出。

    不是哭喊，是宣泄；也不是兴奋，是困兽挣脱不出牢笼的绝望，是深陷泥潭不能自拔的无助。

    直至力竭，声音才停。

    杨靖雯皱了一下眉。

    叶真真放下手撑着栏杆。

    因为力竭，她微微弯着腰大口喘气，脸颊、脖子以及露出的皮肤通红一片。

    山顶的风b山底烈，刮着脸皮，还要削r0U；黑发是利刃，为风作伥，刮皮割r0U。

    可被刮皮割r0U的人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指尖发白，手指握紧栏杆，静静地盯着前方，面无表情。

    直到最后一声回声消失，她才有了表情。

    那表情一闪而过，杨靖雯抓到了，但她看不懂。

    或许，钟离懂。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