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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蹙着眉看我,又不敢训斥,只得重重叹一口气问我能不能好好唱。 我说能,于是没开录音设备唱了一遍完整的。 整个工作室都在欢呼,直到武哥黑着脸捡起被我拔掉的录音器插头。 哈哈,一群傻子。 这感觉太棒了,我感觉我只在造成这些恶作剧的时候像一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等待被监狱或神经病院收押的愚蠢坏大人。 这世上能困住我的从来不是道德法律,只有武力镇压或者我哥。 可他又不屑看我。 床头那本《眼泪与圣徒》,文学大师齐奥朗的着作,是我十岁时哥哥收到的生日礼物。 他翻看过无数遍,我猜他很喜欢。 于是我抢来了,我也翻看数十遍,虽然看不懂。 我曾多次用它盖在脸上自慰,嗅着油墨的气息,肖想我在这本书的见证下cao烂我哥。 “我主啊,没有你,我是蠢的;而有了你,我是疯的。”1 我们一同这本书,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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