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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渐近 (第6/7页)
能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欣慰的笑了。” “……‘可能是’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就是很有道理。”顾春回没有跟顾淙也过多计较,继续往下说,“我就算要行侠仗义也没有收拾他的理由,但谁让他那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面前说我闲话,那我能忍吗?!我动手打他完全就是为民除害!” 顾淙也已经从她废话一堆的叙述里了解了前因后果。 ——林志当着顾春回的面说了些她难听的闲话,顾春回直接动手收拾人了。 他额头上的汗滚落到顾春回环着他的手臂上,在烈日下背着人走了这么一段路,说话里也带了喘,“那你怎么不跟爸妈说?” 那滴汗滴在手上又往下滑,痒得顾春回伸手去挠,想也没想就回,“没什么好说的。” 声音闷了下去,像是被太yAn晒蔫了,“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说我莽撞处理事情不计后果不够聪明,还会说无论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理由在他们听来就是借口,根本就没什么可说的,还不如就这样。” 顾春回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的人。 哪怕说这种话,语气也自始至终都闲散,听着无所谓,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无论是被林乡雨要求去医院道歉、还是被顾程严怒气冲冲地惩罚来望北村改造,她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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